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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妾要告发贱人表弟忽然长批H乱表哥被表哥草到糕炒湿巾(8 / 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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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所谓,他能为你而死,是他的荣幸。”

他随口说道,目光似乎在有意无意寻找着百悠的身影。

是吗。

聂青湄露出浅笑,既然如此,那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处理百悠了。

……

百悠幽幽转醒,他醒来便惊觉,自己竟然置身于逼仄阴森的刑房中。

脸上早已不复面具的重量,他顿感不妙。影卫被摘除面具,就是任务失败的标志。

他左右观察,寻找辅助定位的蛛丝马迹,以及聂青湄一众人的踪影。

“影首果然出类拔萃,梦黄粱的药效居然只维持了一柱香。”清灵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,青年的出现如同明月初升,在昏暗血腥的地牢亮如白昼。

“聂大人,这是何意?”百悠昏迷多时,喉头梗塞,声音嘶哑低沉。

聂青湄走进地牢,居高临下端详百悠,眸中晦明难辨。

百悠试图挣扎,奈何两道琵琶被寒铁长钉钉死在冰冷的墙上,四肢也被碗口粗的玄铁锁死,胳膊被迫悬于操控。

他仰起的脸露出杀意,那些寒冷刺骨的肃杀破坏了他原本柔枝嫩叶的脸,倒是让聂青湄脸上笑意更浓。

聂青湄捏起他的下颚,左右细看,影卫脸色苍白,皮肤水润凉滑,简直不要一个常年风吹日晒的成年男子。

“传说,独孤氏的血影秘法滥觞于南疆……所习之人非男非女,既生阳物,也有阴户。”

“不知影首是否也是如此?”

百悠缄口不言。

早料到他拒不配合,聂青湄直接按下一旁的机关,古怪的齿轮在牢房中响起,百悠腿上的铁链正在缓缓升起,直到他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猪猡悬在半空,齿轮运作的声音才渐渐消失。

“你不说,我自己看。”

凌厉的气刃撕碎百悠身上仅供遮体的衣物。修长柔韧的身体一览无余,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惨白如水鬼,在烛火熹微的牢房中白亮得刺眼。

笔直细长的腿被难以抗拒的力道分开,那幽邃的缝隙间显然不是一片平坦,其形狭长,如封口的布袋,还有两瓣颜色浅淡的肉物孤孤零零装饰两旁。

具体情形在晦暗的牢房中难以看得真切,而这种似遮非遮的情状反而像为这处畸形小口蒙上轻纱,旖旎风光,更动心人弦。

聂青湄心道果然如此。

铁链顺着他的心意迫使百悠门户大开,腿间的肉穴这回看得清楚了——

润如脂膏,粉白可人。

一点茱萸肉珠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中不合时宜地冒出头,娇纵得不愿看任何人的眼色。

聂青湄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一丝不挂的女穴,翕动的阴唇很快被阴道分泌的液体染成晶莹的黏腻,那本就窄小的腔道快速溢出大量液体,濡湿了整个腿缝。

百悠的表情愈发冷漠,木雕泥塑般的瘆人,那双眼睛仿佛淬了毒的寒刃。

一副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的表情,现在却只能屈辱地供他玩弄。百悠的处境越窘迫,聂青湄的笑容便越发真心。

“夏侯御衡知道你是这样的怪物吗?”

聂青湄刻意掐着百悠脆弱的阴蒂。

疼痛和锋利的言语同时袭向百悠,他骤然震颤,脸上愈发惨白,只是这种攻心尚不能攻破他的防线。

他依旧倔强地不肯开口。

“许是知道的。那日他主动将你派遣给我,又许我不用在意你的性命……也许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怪物,才这般轻贱吧。怪物,哪能苟活于世?”

肉穴两边鼓鼓囊囊的嫩肉十分炽热,像两团炖盅里的燕窝带给人黏滑脂质的触感。聂青湄心生恶念,寻来一条短鞭,手指粗细,上边还有深褐色的血迹,仗着百悠动弹不得,肆意挥舞着手中的皮鞭,毫不留情地抽在娇嫩的肉屄上。

甩鞭抽离的下一刻,幼小的圆屄竭力张着腔口,没有任何保护的娇嫩皮肉当真是可怜兮兮地泛红肿胀,如同真要滴血般骇人。

聂青湄没有怜悯之心,似乎看不到肉屄一张一合地哀声求饶,下一鞭如约而至,虎虎生风地抽在红肿不堪地阴蒂上。

“哼……”

百悠终究是肉体凡胎,受伤会痛,痛楚太过尖锐也会忍不住咬紧牙关。他牙关中的毒囊早被聂青湄夹出,痛不欲生,求死不能。

“真是硬气。”

聂青湄此刻尽显狂傲,鞭如游龙,不止抽打肿胀滑稽的阴户,还在百悠的下腹,阳物,双腿间各留下数条红肿的鞭痕。

这种短鞭没有倒勾,不易留下外伤,但皮下的血肉早已溃烂,化成瘀伤,更加难以痊愈。

白皙如斯的躯体……如今伤痕斑驳,鞭痕的边缘迅速泛起紫色,看上去姹紫嫣红,诡异得恐怖。

伤口早已溃散出尖锐而强烈的疼痛,能将普通人逼疯的痛,如同一把榔头时刻不歇地敲打着百悠的大脑。

但他还是选择沉默,视线毫不畏惧地固定在聂青湄扬起笑意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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