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、棉棒和药(6 / 12)
念慈姐却是致命的。”
“所以,这一类人又被称为玻璃人,”
刘妤接上他的话,内心犹如打翻了的五味瓶,难受极了。
她知道血友病,但如果不是这件事,她根本想象不出来,这么一个活泼好动的人,居然患有血友病。
“怪不得。”
刘妤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问道:"你说这是遗传,那关念慈的父母是否也深受这血友病的折磨?"
辛嵇舟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“你又这样子笑,”她忍不住朝他的方向凑近,目光直直地凝视着他,仿佛想要透过他那看似无所谓的笑容,探寻到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。
“为什么?”刘妤困惑地看着他,澄澈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解,“你这个笑,是为什么?”
脆弱。
这是刘妤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词语,
打从认识辛嵇舟开始,他就好像是习惯x地这样子笑,就好像被蛛网上束缚住的飞虫,脆弱而无助。
思绪在这一瞬间飘忽不定,
这个笑容究竟是不是又是他的一种向她示弱的手段?还是一开始就是他谋划好的?
他似是很认真地思考了她这个问题,低头沉思片刻后,柔和地看着她道:“古人云‘笑口常开好运常来’。”
“你是古人?还是笑口?”刘妤忍不住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。
辛嵇舟顺势抓住她戳自己脸颊的手,轻轻贴过去,闭上眼睛温柔地蹭了一下,而后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看着她,声音轻柔地问道:“那我也有个问题,”
“什么?”
“你,怎么看待念慈姐的血友病?”
刘妤的目光投向那一堆沾染上血迹的sh巾上,那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无力感,让她只会愈发向往自由的天地,而每一次向外自由的奔赴,恰恰都是对她的一把利刃。
被剥夺的自由,在某一种程度上,此时此刻的她非常能够切身t会。
关念慈,剜着血在奔跑。
她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,目光宁静的如同一泓清澈的湖水,她没有ch0u回手,任由辛嵇舟这般依赖着。
片刻后,她微微前倾,朱唇轻启:“古人亦云,‘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ch0u丝。既已染恙,当寻医问药,方可渐愈’。”
“这是无法痊愈的。”
“我知道,遗传。”刘妤点点头,莞尔一笑,“所以,你要问我如何看待,很简单。”
“第一,生病了就去接受治疗。”
“第二,不能痊愈,那我希望她美意延年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看法。”
他微微一怔,随即会扬眉一笑。
辛嵇舟保持着这份亲昵的姿态,双手慢慢坚定地撑在她身t两侧,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,目光专注近距离的看着她,笑道:“这就是当老师的口才吗?”
刘妤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看着他一点一点地爬向自己,从容不迫地迎上他炽热的眼神。
“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口才的话,”
“那你未来可期,辛教授。”
诚如黎一灿说的那样子,这次活动结束以后,文岭培高中便正式放假了。
寒风掠过街巷,带着尖锐的哨音。
冰冷的空气刺痛着鼻腔,刘妤穿着纯白se的长款羽绒服,围着红se的围巾,匆匆行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。
放假什么的,对于高三来说就是个骗局。
但,关她什么事?!
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岭南市的冬天,虽然刚刚下初雪的时候,还兴奋过那么一两天,拉着辛嵇舟他们几个人出去堆了雪人,但兴奋劲过后,她就被岭南市的冬天给打败了。
在她老家那边从来没有这么冷过,刘妤到这边这么久,最怕的就是这冬季。
窗外,雪花肆意纷飞;炉火旁,橘红se的火苗跳跃着。
而她,则是二十四小时守在家里冬眠的那种人。
因此也就造成了,每日辛嵇舟早出晚归上下学的时候,她基本上都是两眼一闭在被窝里埋头苦睡渡过的。
高考在即,他越来越不得空。
而刘妤在这段时间则越来越不ai出门,
慢慢就莫名其妙发展成了,
辛嵇舟为了能久违地看见一次刘妤,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把她从被窝里给摇醒。
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到甜言蜜语,最后就是被刘妤一脚踢出房间门。
于是——
她脚步急促,踏在积雪上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寒风吹乱了她的发丝,刘妤无暇顾及,只是微微低着头,加快步伐。路边的雪景于她而言,只是匆匆掠过的背景。
在堆满积雪的这一天,是刘妤这个杂到天际的渣渣老师“陪课”的第n天。
突然,她猛地撞上了一个人,她的身子一晃,却稳稳地被人扶住了胳膊。
有些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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