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7 / 13）

确实没有派人跟踪赫敏，手下有过不解，领导人只是笑笑，“我接触过那位波特先生，他很聪明，能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，自然能从他朋友的信里推出来他的朋友遭受过什么，那时候根本不用我们动手，波特先生就会主动回到‘那位’身边，也就可以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，所以，没有那个必要去跟踪格兰杰小姐。”

和领导人猜想的差不多，哈利接到赫敏的信时，最开始是高兴的，他以为这封信和之前赫敏写给他的信没有区别，尽管赫敏努力的掩饰，哈利依旧从信里面看出了外面的暗流。

‘真是个傻姑娘，何必为我受那么多苦，哪怕你不说出我的位置，他们也会从你的行动中猜出来的。’哈利心里想着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。

他和领导人打过交道，身为邓布利多最满意最喜爱的学生，他没少跟着邓布利多接触那个领导人，那是一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毒蛇，他能想到为了从赫敏这里得到他的消息，那个人会对赫敏做什么事。

不过，哈利要承认，在得知汤姆要找的是他的时候，他的内心是有一瞬间感到愉悦的，他知道这不应该，但他没法控制。

哈利叹了口气，乔装打扮自己，他想起了汤姆之前对他说的话，而他确实将要和汤姆所说的那样主动回到汤姆身边，他不能因为自己再让朋友们受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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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汤姆，他坐着车从北方的小镇来到了自己刚从深海上岸的那个地方，出神的盯着那片平静的海面。

他给赫敏写了一封信，信中是他对赫敏的感谢和歉意，他犹豫着，不知道要不要将道别写在信中，然而只要一想到朋友们可能会因为自己收到伤害，他便痛苦的将道别或者说诀别写在信的末尾。

平静的海面骤然出现一片涟漪，哈利抬起头，翠绿的眸中像是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感情，又像是什么都没想。

汤姆俊美的脸颊露出海面，猩红的眼眸可以算得上是深情的盯着哈利。倏地，汤姆笑了起来，这次的笑容里面几乎没有冰冷，只是一个单纯的，开心的笑。

“哈利，你回来了。”

“我为什么回来，你不是最清楚吗？”哈利讽刺的看着汤姆，脸上满是疲惫，就连语气中也透着一股阴阳怪气。

“可是这正是证明了人类不可靠，不是吗？”汤姆把哈利拽入海里，把哈利抱入怀里，“他们可以为了其他人牺牲哈利，但我不会，我永远不会牺牲哈利做任何事。”

哈利静静地伏在汤姆怀里，眼神微动，“可是一个人的牺牲换来更多人的性命，很划算不是吗？他们也没做错，我也能理解。何况，如果不是你制造海啸，我又怎么会被牺牲？”

“我不否认制造海啸这件事，但是那个男人知道我找到了哈利，我也告诉他只要找到哈利，我就会停手，但他还是把你送回来了，不是吗？”汤姆将头埋在哈利颈间，着迷的嗅着独属于哈利的气息，“我猜他逼问了把你藏起来的那个人对不对？你收到了消息，然后自己回到了我的身边。”

哈利不得不承认，汤姆说的完全正确，也在此刻，他才发现汤姆竟是如此了解他，甚至能猜到他做了什么，为什么这样做。这让他感到害怕，却又在害怕的同时庆幸有一个那么了解自己的人陪在身边。

“可如果不是你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，根源在你不是吗？”哈利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，可他忍不住。

“我知道根源在我。但是，我想告诉哈利，他们都有可能抛弃哈利，只有我不会，我永远不会抛弃或者牺牲哈利，哈利对我来讲是最重要的，比我的性命更重要。”汤姆认真的说着，眸中满是严肃。

哈利怔了片刻，即使他不愿承认，他的心在这一刻可耻的心跳加速，他竟然感觉到有些高兴。这番类似于告白的话令哈利不知所措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。

像是看出了哈利的紧张，汤姆很快的转移话题，“肚子里的小崽子没有在闹腾吧？”

“什、什么？”哈利还有一瞬间的茫然，话题转移的太快，他还没从之前的话里脱出。

“肚子疼不疼？”汤姆冰冷的手掌覆盖在哈利的肚皮上，那里圆鼓鼓的，摸起来没有以前那么柔软，反倒是硬硬的，隐约还有些凸起的轮廓。

“不、不疼。”哈利扭过头，白皙的脖颈和耳垂肉眼可见的染上了红色。

“是吗？看起来这些小东西还知道体恤它们的‘母亲’。”汤姆轻笑一声，在哈利鼓起的肚皮上落下一个吻，在这个时候，哈利感到了久违的温情，甚至内心深处觉得这样也不错。

“你、你在说什么？！”哈利现在连脸都涨红了，整个人像是煮熟了一样。

“不是‘母亲’吗？在你们人类世界生育的人不是母亲吗？”汤姆反问。

“可是母亲是女性，我是男人。”看到哈利没有纠结生育这个点，汤姆立刻改口，“好吧，父亲。小崽子在体恤它们的父亲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哈利觉得更奇怪了，汤姆看起来心情很好，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