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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s卡蒂亚4(第二人称)(12 / 2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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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。”被褥冰冷似铁,何时才能在他温暖的怀中安然入眠。

也许,一辈子都没有可能。只有父母不在家,我们才可以依偎在一起,像一对真正的情侣。

才可以,关上门,在房间里亲吻——连吻,对我们来说都是奢侈品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ai情的甜蜜越来越淡,苦涩的滋味越来越浓。ai而不能让我越来越烦躁,不见天日的ai已让我无法忍受。

终于在父母去外婆家之际,我爆发了。我们选择待在家里,天知道为什么,我们独自相处的时间永远这么短暂。

我坐在卧室书桌前,李孜沅走进来。

我安静地问他: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”

“嗯?”他不懂我意思。

“我是说,这种恶心的过得像老鼠一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”我冷冷道。

他停在那儿不再前进,嘴张了又合,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你就没有想过以后吗!”我提高声音喊道。

他迟疑地开口:“我……”

下一秒,一个八音盒砸在他额头上,之后血流了下来。

我又ch0u出一本书向他掷去,声音里已带着哭意:“为什么?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在一起,为什么要永远这样躲躲藏藏?为什么你要ai上我,为什么你要让我ai上你让我如此痛苦!”

他立在那儿,眼里是莫大的悲楚。我扑向他,不停地捶他踢他,之后我抬起他的左手腕狠狠咬了下去,不留一点余力,直到口中充斥着腥味,我晕了过去。

我醒了,起来坐在客厅里一口一口地喝粥,他做的粥。

我泪眼朦胧地伏在他怀里,轻声道:“孜沅,我们走吧。”——离开这里。

门口响起钥匙哗啦的响声,接着门开了。

“呦,你们吃饭啦。”母亲朗声道,“我跟你爸也吃过了。”

我们去那个翻新改造后的游乐场。

他问我:“想坐摩天轮吗?”我疲惫地摇摇头,坐摩天轮的都是想百年好合的,而我们没有可能。

整个寒假,为了和我多待一会,他推掉了同学聚会。我的话减少了许多,不再是个话篓,我在学校报了个哑语社团,他在那边也随着报了。

大学四年转眼就过,他保研本校,而我拼命考取了他大学的研究生。终于能好好地待在一起。他去车站接我,给我戴上美丽的花冠。

研究生即将毕业。最恐怖的事已隐约在前方的道路上现出身形。我们心知肚明却都避而不谈。

我俩决定申博。父母却要求我们先结婚。

结婚……终于来了吗?最终还是躲不掉的啊。我在心里叹息,有点麻木的痛。即使说服他们读了博,之后呢?我和他永远没有结果。

从我高二时在c场上回应他怀抱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我今后的ai情只是一个保质期较长的彩se泡泡。

如今梦醒,碎了。

我依父母之言找了男朋友,一个工作稳定的公务员,姓王。父母建议我边谈恋ai边申博。

我笑着摇头拒绝:“不考博了,一心哪能两用呢。”笑容刚到便已消散。连笑,都让我身心疲惫。

李孜沅在我和公务员频繁约会时便申请上了博士,他极少回家,暑假都在学校和公司度过,而我们平日也很少联系了。

就这么淡了吧,我静静地想,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。

只是,午夜时分醒来,我仍能回想起刚在梦里出现的他的面庞;和男友拥抱接吻时脑海里浮现的仍是他的唇。

总有一天,这些都会忘掉的,我告诉自己。估计,他在那边也有了nv朋友。

约会很顺利,一年后,订婚。

整个订婚仪式上,我和李孜沅基本没说什么话。劳累了一天后,我想早早地回房休息。

他看着我走向房间,在我关上门的那一瞬开口道:“姐,我们……谈谈好吗?”

谈谈?谈什么呢?我苦笑,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好谈的?但我还是点点头。我们出去找了一家咖啡厅包厢。

“你,喜欢他吗?”他沉默了半天才声音暗哑地说,“真的决定了?”

我觉得奇怪而好笑,安静地把玩手中的咖啡杯,没有理他。

“冉冉,我们真的,只能这样了吗?”

“在最初的时候,你就该知道我们最终只能这样。”我眨眨眼睛看着他。

他苦笑,笑得有点勉强:“冉冉,我知道,可是我做不到,就像飞蛾扑火。”

飞蛾扑火……你是,我不是吗?明知它是幻影,还要不顾一切以身祭奠。在过去分开的一年里,每一天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。我曾想过,离开这里,和你去另一个国度,一切均为身后事,于我们为浮云。

可是,身处这个社会,我们就不能脱离这个社会,尤其是父母。

“只能这样了,还能怎么样呢?没有第二条路。”

“没有第二条路了么,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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