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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看望娘亲(微)(46 / 6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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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去,没再说什么。

而温雅熄了煤油灯爬上床,却直接伸手隔着被子摸到了梅谢的腿。

梅谢惊得颤了一下,心里刚泛起喜悦,又想到妻君有了那波雅国君怕是会越来越看不上他——太子殿下是她的正室,青荬是她的亲弟弟,云奴也是她第一个男人,梅谢想着只有他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,那波雅国君来了正好就会将他取代——于是心里发苦,觉得自己着实不配:“主君在那边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温雅还以为他是生气了,反而拉下梅谢身上的被子,强行伸手到他腿间,“我不过说了句实话,你还不让碰了?”

谁知梅谢得知妻君没有摸错人,被这样强迫着却反而欣喜起来,便要坐起身去吻心爱之人的脸颊。

温雅见他抽开腿刚要教训一番,却在摸黑中被一团温热的影子扑过来,湿润柔软的东西正贴在她眼睛上。她不得不推了梅谢一把,才能捧着他的脸纠正这个吻的错误位置。

梅谢被如此推倒在床上,也顾不得旁边还躺着别人,仗着熄灯后光线昏暗,就自己将亵衣亵裤尽数褪下了,露出来温热细滑的肌肤,将心爱的妻君紧紧贴着抱在怀里。而他那处因为爱意涨大起来的肉棒,也乖顺地自动送到了温雅腿间。

温雅对这只小贱猫的热情自然是照单全收,然而当她将将跨坐在那根涨得硕大的肉棒上时,却还故意调侃身下的梅谢:“来,讲讲在夕国时那些大臣怎么用波雅国君贬低你的。讲得好就轻轻操你,讲不好可要狠狠操了。”

梅谢刚有孕两个多月正是黏人的时候,被心上人如此亲近,胆子也随着大了起来。又因为在兄弟们面前不好回答这丢脸的问题,便立起上身又去索吻,想要蒙混过去,却被温雅警告性地往下坐了一段,将他那涨得像一根玉杵般的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截。

“呜——”梅谢被干出了一声哭腔,在真要挨操的时候顿时顾不上丢脸了,可那处最为敏感的粉果被妻君不上不下地夹着,让他难以说出一段完整的话,只得断断续续地小声道,“我、我讲……呜……他们说……说波雅国的王子比我好……”

“好在哪?”温雅撑着身子,接着逗弄他,“我接下来要操你十下,但你若说出一条,我就少操一下,如何?”

也就是倘若他能说出十条,就能免得挨操了?梅谢立刻受了鼓舞,要知道曾经那些夕国朝臣上奏拿波雅国的王子和他对比,可是将他贬得一无是处,别说是十条,就是一百条他也能说得出。

“我、我说……”梅谢信心满满地开口,却在第一条上就卡了壳,“他们说我学不会……学不会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
“学不会什么?”温雅知道他是忘记了那词用周语怎么说,于是故意曲解,“说不出来么,原来控诉夕国朝臣用外人贬低你的事都是假的,怕不是你嫉妒那波雅国的王子编出来的吧?”

她说罢狠狠地往下一坐,直接将梅谢那根硕大的肉棒吞到了穴底。若是在寻常时候,还没怎么前戏就这样狠操下去,恐怕要让挨骑的男子疼得半昏过去。然而此时温雅的穴里却是湿滑的,而身下的小男人虽然长了一根又大又敏感的肉棒,却也是经了人事的少夫,竟被这下操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。

“妻、妻君……呜……”梅谢一双莹绿的眼睛含着泪,委屈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心上人,身为人夫的本能想与她亲近,却被那回答一条就能免除一下操弄的问题卡住了。

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,既然太复杂的词想不出如何用周语说,便重新说一个简单的:“那……那他们还说我……写字没有……呜……没有那波雅国君……快……”

温雅听他呜了半天,却最后说了个写字快,没绷住笑了出来:“写字快算什么长处?”

这显然是嘲讽那些夕国朝臣吹毛求疵,可梅谢被骑得脑袋发懵,还以为她是说这条不算在计数内,连忙含着泪解释:“是、是说我……做功课慢……呜……应该、应该可以算吧?”

“原来你从小做功课就慢,怪不得现在学个数字都要学好久,是该骂。”温雅借题发挥,故意在那弹翘的臀侧拍了一下,趁身下的小美人被拍得惊叫出来,便再度重重地骑着他那根涨到极致的肉棒坐下去,直接将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包进了子宫口里。

“啊、啊嗯——”梅谢被这下干得全身都绷紧了,饶是并非初次的少夫也禁不住这样快的进展。况且他还有两个月的身孕,此时脑海里想的都是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,让梅谢不禁呜咽着哀求:“妻君求、求求……轻一点……呜……还有孩儿……”

温雅没料到他这挨过许多次操弄的身子还如此敏感,又想到两个月的胎确实也还没坐稳,于是放轻了动作,腿间受力撑着不让自重将他那根肉棒操得更狠,嘴上却说:“轻一点,次数可要翻倍了。本来要先操你十下,那就先操二十下吧。”

谁知梅谢还想着回答减次数的事,委委屈屈地小声:“是、是十八下……”

“哦,就这么不想挨操?”温雅抬手捏住了身下小美人线条分明的下颌,“可每次被操熟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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